还记得她十四岁那年去参加禹王寿宴,她被墨昊泽和她那个好妹妹郁灵蕊算计,先被刑部尚书的嫡子孙宽裕占了清白,后被禹王妃捉奸在床,以至于她不得不嫁进孙府。从此她的人生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,郁桑婉心中的恨意也愈发的高涨。
她和孙宽裕生活两年,他整日游手好闲,寻花问柳,回到家中对着自己常常是一阵拳打脚踢,肆意凌辱。
更过分的是,他竟看中了她的贴身丫鬟琦玉,强要了她不说,还……
思及此,郁桑婉顿时眸光凶狠,她恨恨地咬牙。
今生她势必要让她的仇人血债血偿!
“禹王妃,人就这里面。”
门外传来尖细的嗓音,郁桑婉一愣,眸中隐晦不明,她极力压下心中的恨意,不慌不忙的理好衣衫,下榻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?”
倒地的孙宽裕瞪大双眼,她不是醉酒了吗?
怎么这么快就醒了。
听到这话,郁桑婉瞬间沉下脸,冷声:“怎么不会?孙宽裕,今日我就要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。”
说着郁桑婉狠狠地踩向孙宽裕的腿,那力道犹如泰山压顶,似要将她前世所有的怨恨不满在这一刻通通宣泄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
惨烈的嚎叫,混合着“吱呀”的开门声,阴暗的屋子瞬间明亮。
郁桑婉偏头望去,只见门外站了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。
为首的是一身着大红宫装,头戴凤尾金钗的貌美女子。
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禹王妃冷眼看向郁桑婉,寿宴才开始便有人来报,说禹世子那未过门的世子妃郁桑婉正在王府与人私会。
听闻此事,她急急赶来,未想小斯所报竟是真的。
房内郁桑婉衣衫不整,发丝凌乱,而地上的孙宽裕更是在挣扎间衣衫尽开。不用多言,在场的人便都猜到了几分。
郁桑婉掩下心中的愤恨,大大方方迎上禹王妃:“您不是都瞧见了,还想桑婉说什么呢?”
话音刚落,一身着暗紫华服的中年妇女上前,摇头叹气道:“桑婉啊,你怎么这般糊涂!你这样,你这样等姨娘百年后,要如何向你母亲交代啊!”
说话的不是旁人,正是安远侯府的妾侍吴香莲。
她本是戏子出身,被一个色鬼看中死命不从。正好那天她娘白毓沁出门散心,出于同情救了她,留在府中做了粗使丫鬟。
再然后白毓沁出嫁,她也成了陪嫁丫头。
本以为是个老实本分的,谁知在她娘怀孕时,她趁郁光耀醉酒爬了床,这才被抬了妾。
白毓沁死后,吴姨娘动作不断,无形中坐实了侯府女主人的位置。
见吴姨娘这般惺惺作态,郁桑婉敛起眸中的恨意:“吴姨娘你为何会出现在这?禹王寿宴,桑婉记得妾侍是不可以参加的,你……”
郁桑婉话虽未讲完,可众人都知晓其中意味,看向吴香莲的目光也越发的诡异,这人往日总是一副安远侯府女主人的模样,也就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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